简之未知

我不在意 不足挂齿

【良堂】爱情魔剂


*中了魔法的直球周x怦然心动的别扭孟

*小狼狗装小奶狗

*沙雕快乐



孟鹤堂有一个秘密,一个天大的秘密。


他把这个秘密藏在心里每天自以为胆战谨慎小心翼翼的讲相声,然而老话说得好,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穿着裤子也会放屁以及孟鹤堂想瞎了心的自以为天衣无缝的大脑袋瓜。


第一个知道的人是尚九熙。


那天孟鹤堂特意观察了会场四周,确定后台无人,大双眼皮儿左右横扫了一遍才放心从大褂里掏出一根魔杖来,手腕轻微晃动魔杖,嘴里念叨着“手机飞来”,嗖地一下,落在后台沙发缝里的手机像加了特效一样主动落到了孟鹤堂的手心里。


孟鹤堂满意的把手机放进背包,撩起大褂正欲把魔杖往内衣里塞,转过头就看见站门口一副世界观尽毁的尚九熙,大眼瞪小眼,谁动谁尴尬。


哦,大意了,他忘记自己只把周九良当人这个设定了。


堂堂德云社七队队长,也算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遇到凡事不要慌,孟鹤堂冲着尚九熙一拍巴掌哈哈傻笑:“巧了!寸了!赶上了!”


毕竟断头台,鬼魅霸主,是经过b站鬼畜洗礼的男人,是让一语致死周九良满头大汗不知所措的男人,伟大(嘴碎)的男人尚九熙接受到信号逐渐拼凑起世界观,也学着孟鹤堂一拍巴掌哈哈一笑:“巧了!寸了!赶上了!”


……现在用魔杖敲死尚九熙算蓄意谋杀吗?






难,太难了。


想他堂堂德云社七队队长,平日里被架空就算了,连在知道了他孟鹤堂是一名货真价实的巫师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之后,尚九熙还能在第二天笑嘻嘻地拉上何九华让孟鹤堂帮忙施个法好帮忙促进促进两人之间的感情。


嘎——不要脸!!!


“尚九熙你丧良心!你昨天答应我不告诉别人的!”


“别人,哪来的别人?”尚九熙无辜的左右看看,牵起何九华的手冲孟鹤堂来了个媚眼:“这是自己人~”


孟鹤堂展现权威:“你信不信你明天就封箱!”


尚九熙呵呵一笑:“你信不信我缠着周九良给他做逗哏!”


被戳中死穴,孟鹤堂哼唧两声不说话了,留下尚九熙得意的笑脸。


尚九熙,我诅咒你家热得快炸了!!!


被麻瓜制裁,这就是所谓巫师生涯里的滑铁卢吗?孟鹤堂血压飙高心律不齐脸也红了头也晕了呼吸也不顺了,给他个轮椅他都能上街卖拐棍儿了。





蜥蜴、鱼腥草、鼻涕虫、蛇眼、半勺黑胡椒加一勺石灰。


为了掩饰这是魔法药剂孟鹤堂还特意把成品给捣拾捣拾装进了养乐多瓶子里,很好,孟鹤堂很满意,好几年没回魔法部,没想到昨天练练手魔剂居然一次就配成功了,为此心情倍儿好的孟鹤堂把魔剂往自己座位上一放心情倍儿好的去撒了泡尿。



“周宝宝,你来了?”


上完厕所回来看到坐在自己座位上的周九良,心情倍儿好的去撸了把头毛,没想到今天周九良意外的没反抗。


“孟哥…”


周九良回过神呆呆地望着他,奶声奶气的九良看的孟鹤堂心都要化了,孟鹤堂刚要问怎么了就看见周九良手上拿着的养乐多瓶子。


一把夺过瓶子,瓶子里一滴不剩,孟鹤堂一看急了,急忙摇晃周九良的肩膀:“你怎么把这喝了,吐出来,快吐出来!”


周九良还想着解释:“我口渴。”解释完撇撇嘴,有点嫌弃的吐了吐舌头,“好像过期了,真难喝。”


“倒霉孩子,这是难喝的问题吗!”


孟鹤堂拉着周九良就要往外走,没想到周九良一把拽住了他:“孟哥…”


周九良的眼睛从混浊变得清明再变得混浊,孟鹤堂发誓,他绝对在周九良的眼睛里看见了星星爆炸,鞭炮齐鸣。


周九良的小眼睛放大又缩小、放大又缩小,最终定格在孟鹤堂的脸上,他的语气变得欣喜又欢快,皮肤沿着脖颈到耳朵尖都透着粉红,说出口的腔调透出十足的奶音:“孟哥~”


孟鹤堂战略性的后退,手缩进大褂里摸索魔杖,一屁股坐到沙发上谨防出现什么意外,没想到被周九良扑了个满怀,这后坐力,要不是在沙发上孟鹤堂估计自己腰就没了。


诶,你,说的就是你们,憋瞎想,我们家九良只是毛茸茸,绝对不是胖乎乎!


怀里的小孩腻乎乎的黏着自己,孟鹤堂怕九良落下去伸出双手抬着九良的屁股,周九良顺势把脸埋进孟鹤堂的颈窝,又软又香带着甜味:“先生真好闻。”


说完不满足似的又不住的蹭,像猫似的撒娇,喉咙里还发出呼噜呼噜满足的哼哼声,微卷的发梢挠的孟鹤堂发痒,周九良身体的温度顺着耳朵尖传递到孟鹤堂身上,让孟鹤堂的身体也像烧起来一般发烫。


周九良侧过头猫咪唇贴在孟鹤堂脸上偷亲了下,随即有些害羞的又把脑袋埋进了孟鹤堂的怀里,带着奶味地尾音从胸腔传到孟鹤堂的耳朵里,再顺着神经末梢震的孟鹤堂心脏发麻。


“喜欢你,好喜欢你,特别喜欢你。”





场面震惊了皇帝他奶奶——太黄太厚,站在门口的秦霄贤和孙九芳默默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同时装起了盲人,七队队长虽然被架空,七队夫人可是有实权在手的,不想明天就被封箱赶忙夹着尾巴闭嘴溜吧。


至于发生了什么居然让队长和队副能在光天化日行苟且之事?


咋也不知道,咋也不敢问呐!





孟鹤堂一开始没太在意,虽然尚九熙这几天依旧看到他就绕道走,不过总的来说爱情魔剂效果很好但威力不大,会让喝下药水的人疯狂爱上睁开眼第一个见到的人,削微(?)改变一下平时的个性,好在时间不长,一周体验期。


九良在爱情魔剂的影响下从冷淡型捧哏突然转变成间歇性撒欢型捧哏,台上也破天荒的一句一捧时不时撒个娇卖个萌惹得孟鹤堂心花怒放笑的移不开眼,台上稳健好搭档台下黏人小奶猫,事态全在掌控之内。


不过老话常说,老天爷喜欢看戏,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精彩的剧目哪有潦草收尾的道理?






恰逢排上假期,孟鹤堂在煎蛋和着麦片的香味中苏醒,懵着坐在床上发了会儿呆,才想起周九良昨天缠着自己要搬进他家,嗓子眼儿里冒奶,撒娇耍赖的话语一句接着一句,孟鹤堂最受不了这个,脑子一热就由着周九良把家里的东西一股脑打包带到了自己家。


“醒了?”


周九良斜眼瞧了眼孟鹤堂,把做好的三明治放在餐桌上,温热的牛奶还在往外冒着腾腾地热气,孟鹤堂心里那个感动啊,如此温情的场面他满脑子4D环绕播放“儿子,我是你爸爸”,满心满眼的我家有儿初长成的骄傲。


看,小孩长大了知道疼人了,还知道做早饭给哥吃了,果然小孩还是从小带的亲呜呜呜呜呜——


“您又坐在那瞎想什么呢,快吃吧。”周九良一看孟鹤堂的表情就知道他脑子又在太平洋开飞机——想远了!


黄金酥脆的面包外皮搭上芝士鸡蛋培根,一口下去汁水四溢瞬间爆满整个口腔,再喝一口温热的纯牛奶,奶香与面包相融冲淡了芝士的腻,每种食材在口腔的混合下迸发出最醇香的口感,还没等周九良开口询问孟鹤堂就情不自禁的竖起大拇指:“好吃!”


周九良歪头看过去,孟鹤堂逆着光,阳光打在他白色的毛衣上散发出模糊的光晕,他的脸一半浸在阳光里一半沉在黑暗中,Q弹的苹果肌鼓鼓地,笑的可爱又傻气。


孟鹤堂很喜欢笑,对所有人都笑,但周九良明白,孟鹤堂此时的笑容是独一无二的笑,是专属于他的笑。


那笑里有无尽的宠溺、包容以及道不尽的感情,就如磁铁的正负极,天生的引力,周九良无法控制地被吸引过去,在孟鹤堂残留了些许面包屑的嘴角落下一个吻。


孟鹤堂意料之中地呆在了原地,周九良最喜欢这一点,反应迟钝。



一分钟之后孟鹤堂才像如梦初醒整张脸红的像煮熟的螃蟹,指着周九良嘴皮子都不利索:“你…你干嘛!”


周九良拉过孟鹤堂的手顺势亲吻他的掌心,激地孟鹤堂全身微电流窜过一般,又痒又麻,周九良不松手,眼神毫不闪躲的对上孟鹤堂:“亲你啊。”


大脑不受控,孟鹤堂没经过思考又喊出下一句:“亲我干嘛?!”


摩挲着孟鹤堂的手背,周九良淡淡勾起一边嘴角,缓慢又慵懒的附身贴近孟鹤堂,鼻息喷洒在孟鹤堂的耳垂又惹得他一身鸡皮疙瘩。


“稀罕你呗,先生,您又不是不知道。”


前半句说的又A又酷,后半句尾调一转,拖长了嗓音听起来委屈又无辜。


孟鹤堂已经被撩的大脑放空四肢发软,脑子里咕噜咕噜念叨“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嘴里无意识嘟囔:“我知道你喜欢我,但是…”



但是这是受魔法的影响!这一切都是魔法药剂惹的祸!都是因为你给他吃了魔法药剂!



猛然间清醒的孟鹤堂抽出右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跑进房间反锁房门,外面还是周九良冒着奶音焦急询问自己怎么了的喊声,孟鹤堂沿着门板缓缓坐到地上,他用双手狠狠捂住自己险些快要蹦出胸腔的心脏,脸上仍是惊魂未定的表情。


事态彻彻底底的失控,他该死的心动了。







七队的气氛陷入谜一般的诡异,始作俑者尚九熙何九华周旋在队员中打圆场,但具体发生了什么孟鹤堂始终不肯开口倾诉。


除开台上兢兢业业的演出,台下但凡有点时间孟鹤堂总要找个人陪着,绝不和周九良单独相处,周九良一开始还会试图寻找突破口,后来也只是皱着眉一言不发,主动远离孟鹤堂。


也许是魔法的作用在慢慢减弱。


七天而已,孟鹤堂宽慰自己,七天之后一切就像荒诞的梦境随着梦醒消失不见,他们的生活也会重新走入正轨。


没有开始,就不会有结局。


孟鹤堂的心呐,像是装了秤砣直坠胃里,被胃酸腐蚀的难受恶心。


他说不清自己在期待什么。






周末演出结尾,栾云平吆喝着大家一起出去吃一顿,孟鹤堂忙不迭的答应了,他知道周九良素来不喜欢参与各种聚会,魔法的最后一天,今天若是能喝醉昏睡过去,明天迎接他的就是他原来的航航,孟鹤堂是侥幸的,至少他还有周航。


“我也去。”


周九良换下他们那身暗纹黑金大褂,提着笑跟着秦霄贤走了,没给孟鹤堂一个眼神。






心里装了故事的人总是更容易喝醉,孟鹤堂只管一口闷酒谁劝都不管用,他跟栾云平说话,同烧饼开玩笑,拉着秦霄贤聊天,还骂尚九熙丧良心,唯独不碰周九良。


“孟儿今天怎么了?”栾云平明知故问,明眼人都瞧得明白的事儿。


周九良抿紧嘴唇,起身把孟鹤堂箍进怀里:“喝醉了,我送他回家。”


周九良发起狠来的时候力气一点也不小,任凭孟鹤堂怎么挣扎也没能挣脱出来,周九良身上软乎乎的,暖和的紧,喝了酒之后外面冷风一吹,孟鹤堂就老老实实地窝在周九良怀里不动弹了。





不过几瓶啤酒,一东北大老爷们哪能这么点就醉了,只是有心装醉,想着睡过今晚就没事了,周九良也不挑明,掌握方向盘打着节拍唱曲儿。


“游湖借伞牵红线,许仙白蛇配良缘~”


难得开嗓,要不是事态不对孟鹤堂都想坐起身来叫好,一边听曲儿一边装醉,孟鹤堂被周九良拧巴拧巴带回了家。


除了唱曲儿周九良一句多余的话也没说,他把孟鹤堂扶到沙发上盖上被子没了声响,过了很久,久的孟鹤堂都以为周九良进房间自己睡了,孟鹤堂才睁开了眼。


大眼瞪小眼,谁动谁傻逼。


“哈哈,还…还没睡呢?”孟鹤堂愿意当一回傻逼。


橘猫的眼里闪过狡黠,周九良俯下身稳稳把孟鹤堂圈进怀里:“等着您醒呢。”


周九良用鼻尖蹭着孟鹤堂的锁骨,耍赖似的脸贴着脸,孟鹤堂喜欢这样的肌肤相亲,又抗拒这样的肌肤相亲。


“航航…”


孟鹤堂往外推了推,周九良抱得更紧了:“您今个儿身上都是别人的味道,我不喜欢。”他偏过头注视着孟鹤堂的侧脸,“为什么躲着我?”


得不到回应,周九良更得寸进尺,孟鹤堂眼睛对着灯光,细碎的光芒闪烁着,潘安之貌卫玠之容面若桃花目似朗星,关于在孟鹤堂外貌的描述上,他周九良从不骗人。


他用自己的发顶挡住灯光,孟鹤堂看见他的眼睛,他们之间离的很近,近到孟鹤堂能闻到周九良在烧烤店喝的可乐和啤酒混合的味道,他听见周九良轻声对他说:“孟哥,若是不喜欢,可以推开我。”


吻过他红润湿甜的唇瓣,从眉骨顺着鼻尖落到腮帮,周九良的吻和他本人一般,看似发狠实则透着奶味,亲的孟鹤堂浑身发软,他从一开始就没想着拒绝,就当是黄粱一梦也是值得。


“航航…”孟鹤堂贴着耳朵叫周九良。


下半身早就起了反应,长年弹三弦的手指灵活异常,只冰凉的掌心放在滚烫物件之上,孟鹤堂就忍不住出声。


周九良啄吻着问:“孟哥,我是谁?”


灯光大开,孟鹤堂不好意思起来,捂住周九良的眼睛,还是哑着嗓音如实回答:“航航,九良,周宝宝。”


一声气哼的奶笑:“得嘞,记好了,您以后可就从良了。”


一夜旖旎,春光无限。


孟鹤堂醒来的时候周九良睡得正熟,双手环抱着孟鹤堂不撒手,忍着快要散架的酸痛孟鹤堂挪到床边,从床头柜里抽出根魔杖。


周九良无意识凑上来贴住他,孟鹤堂无声笑了,我家周宝宝永远那么可爱,笑着笑着眼眶止不住泛红,咬着下唇,豆大的泪珠珍珠似的啪嗒啪嗒往下落,他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魔杖挨着九良脑袋顺着手腕转动,咒语飘散在空中:



Obliviate(一忘皆空)






“你上周干啥和孟哥吵架啊?”秦霄贤哑着嗓子悄悄问。


“吵架??”周九良小小的眼睛里装满大大的疑惑,“我干嘛和孟哥吵架?”


“不问你呢吗!”


“哎哟,不知道,上个周的事我都不太记得了。”


“行啊,年纪轻轻就得老年痴呆了?”


“滚!”




纯属路过,好死不死正巧就被孟鹤堂和尚九熙听了去,还是孟鹤堂先笑着说没事。


他误吃了魔剂,受魔剂影响爱上了我,一周药效过了,他就把上周发生的事忘了。孟鹤堂说的言简意赅,好像的确是那么回事儿,可尚九熙总觉得还应该有什么,不然孟鹤堂为什么这几天像失了魂一样?


不就是父子档晋升为单恋伦理档而已,至于这么伤心吗?







是啊,至于这么伤心吗?孟鹤堂也这么问自己。


日子还是照常过,周九良又变成观众爱看的冷淡型捧哏,手上玩着玩具时不时搭一岔,该放时闹腾,该收时控场,憋久了不说话等cd突然平地惊雷放个大招让孟鹤堂哭笑不得,台上还是那个稳健好搭档,就是台下不一样了,不会黏着他每日换着法的讨亲吻,不会在寒风吹过的时候把他拥入怀里,不会在粉丝要签名的时候气呼呼的拉走自己赌气说“你是我的”,也不会在他不注意的时候悄悄凑过来奶声奶气的说“我好喜欢你”。


瞧你那点出息!不过一周而已,孟鹤堂和自己生气,不过爱情魔剂惹得误会一场,九良说那些窝心子的话都是受爱情魔剂影响,泪窝子浅就算了,哭到止不住伤心当怎么回事?


孟鹤堂又想起那晚周九良痞乖样的伏在自己身上,一边亲吻一边用气声说“得嘞,记好了,您可以可就从良了~”,说的辗转缠绵,差点他就信了!


让我记着自己全忘的干净——


“大猪蹄子!”


怒上心头孟鹤堂忍不住喊出声。


“说谁呢?”


慵懒的嗓音激起孟鹤堂一身鸡皮疙瘩,敏感的探测神经立马运作起来,眼角边还挂着泪呢一点不妨碍孟鹤堂怕鬼的基因作祟,今天才从湖广会馆出来,从刚才起他就总觉得有人跟着自己,完犊子,不会碰上鬼了吧?!


“天灵灵地灵灵,祖师爷在上,我这辈子老老实实讲相声没干什么缺德事,大罗神仙麻烦你们保佑保佑我,和谐民主富强爱国……”


孟鹤堂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腿上功夫越走越快,身后的脚步声也逐渐沉重,突然——


“嘎——鬼呀———”


周九良眼疾手快地封住了孟鹤堂嘴,气喘吁吁地贴着他靠在墙上:“是我,孟哥,别喊了。”


“九良?”摸到眼前是个人、活着、热乎的,还是他的九良,孟鹤堂的小心脏才魂体归位,“你怎么来了,不是回家了吗?”


“怕某人哭鼻子,就跟过来看看。”


孟鹤堂愣在原地,显然没明白周九良在说什么。


周九良只好说的更简易明了:“乖乖巫师先生,魔法药剂时间过了,我来监督您从良。”


“你…你…”孟鹤堂没法儿再完整说出一句话,嘴里断断续续成不了句,刚被鬼吓得失魂的泪窝子又堆积起金豆豆,一颗一颗砸在周九良的心里。


周九良把孟鹤堂轻轻搂进怀里,笑的牙不见眼。




“孟哥,我也爱你。”





后记


要说孟鹤堂反应迟钝不是开玩笑的。


等两人回到家周九良烧了两鸡蛋给他滚眼睛,然后把澡洗了再到被窝里躺了好一会儿孟鹤堂才反应过来:“你记得那周发生过的事?那你还装什么都不知道,周九良你丧良心!!!”


“是你先装糊涂的,我那是惩罚,何况你还骂我大猪蹄子呢。”


孟鹤堂生气起来又娇又媚,周九良看着欢喜,凑上前“吧唧”一口,孟鹤堂哪里抵得过奶猫的攻势,轻哼一声又躺回了床上。


一个小时后


“不对,你怎么会知道魔法药剂和我是巫师的事?我的咒语又为什么会失效?!”


周九良又露出了那种笑容,一边嘴角上挑笑意带三分,他有些无奈的拉着孟鹤堂:“您柜子里那根魔杖早就被我掉包了您没发现吗?”




“还有,谁告诉您麻瓜世界只藏着您一个巫师了?”



(附一张啾啾良的笑,戴眼镜的小团子真的A到炸裂!!)





END



好久没写文了,如果喜欢的话求个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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